抹油往傅远航的方向跑,口中念念有词:“哎妈呀,流血了,流血了……”

    傅远航不慌不忙,下一粒石头瞄准男人的膝盖,然后是手,再到脸,不停到打……

    男人一手护着脑袋,另一手一会捂腿,一会捂头,一会捂脸,“啊啊啊”地叫鬼叫。

    就在这时候,李国邦拖着短腿,直接撞在拦住门口的柴火上,用自己的身体,隔着柴火把男人压在下面,对傅远航和木木说:“快,把人绑进来!”

    两个机灵的小朋友一个去摁人,一个进去找绑带,三两下把男人的手绑在后面。

    男人不停挣扎:“你们干什么,放开我,他才是坏人!快来人啊!”

    李国邦:“快把他的嘴堵住,他还有同伙!”

    傅远航随手捡了一把稻草堵他的嘴:“你不要挣扎了,万一稻草割破你的舌头,你就完了。”

    男人的嘴已经热辣辣地痛,被傅远航这么一说,还真就不敢乱动了。

    傅远航不放心,又用稻草编了个简单的绳索绑住男人的脚。

    这才和木木把李国邦扶起来。

    “你还好吧?”木木问。

    李国邦摇摇头:“我没事,你们赶紧把他弄进来,清理一下现场。”

    傅远航和木木这些日子的篮球可不是白打的,他俩现在都比一般同龄孩子结实,加上平时饭量大,力气可真不小,两人稍微使点劲,就把男人拖了进了防空洞。

    扔到一边后,又赶紧把现场清理一下。

    附近的草和地上都有男人留下的血迹,傅远航去自留地拿浇菜用的葫芦瓜瓢,从小溪里接水,一点点把血迹冲洗干净,又顺便把人家的地浇一遍。

    恢复原貌是不可能了,但看起来顶多以为农民自己浇灌自留地,问题不大。

    俩孩子弄完这些回到防空洞,男人的腿不知道是不是被木木割到动脉,不停流血,李国邦正用傅远航带过来的药粉帮他止血。

    木木这会有点慌:“他不会死吧?”

    “放心,流这点血死不了。”李国邦说

    坏人要是那么容易死就好了。

    傅远航冷静地看着他,也没问李国邦他是什么人,只问:“距离太阳下山还有一段时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