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人。

    苏桃桃觉得这话的水分就有点大了,首先祖先叫唐伯虎,后辈怎么也不会犯忌讳叫唐伯镛不是?

    还说到了唐伯镛这一代,受不了京城的气候才移居到这里,他名气不小,全国各地慕名而来求画的人络绎不绝。

    镇子上的人都认识他,只是他脾气古怪,也不肯结婚找老婆,连找他买画都得看什么眼缘,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遇上不合眼缘的人不管人家出多少钱都不肯卖画,宁愿饿死。

    钟姨最后总结一句:我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奇葩。

    苏桃桃觉得傅征途输了,就算傅工开“金口”问人,得到的消息也一定没有钟姨的消息全面。

    苏桃桃想起火车上遇见那个看起来颇有点道骨仙风的老者,和钟姨说的是同一个人吗?明明和蔼可亲很好相处的啊。

    难道是因为喜欢她家两个小朋友,所以和颜悦色?

    但不管怎么说,苏桃桃都很感谢钟姨给她提供这些消息。

    末了,钟姨还约她明天一早去供销社买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