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结实的床架子。晚上,柳杏儿买了包子当饭,一半留作次日早饭。虽院子小,屋子倒有五间,一间杂物间,一间洗澡间。夜里,躺在窄床上的柳杏儿不敢乱动,陈虎上床时床还在下沉,他见状忍不住笑……
陈虎即将去修码头,得和民夫睡大通铺,可在他心里,一张结实的床成了头等大事,毕竟这关乎他能否吃饱去干活。柳杏儿窝在他怀里,担忧着胡家可能的算计,也操心着修码头的安危。而另一边,胡家饭桌上,胡昌竟谋划着借朝廷征劳役修码头的机会,让胡成有去无回,妄图消除潜在威胁。
有人忧心忡忡地说着:“等时间一长地皮子踩热了,能不跟咱们要房子田产?”这话如阴霾般笼罩在众人心头。另一边,又有人提及:“爹你不是没在二叔家找到地契么?胡成手里有地契,他早晚会找上门来要地。”这地契仿佛是一颗定时炸弹,随时可能引爆家族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