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替身？”
夜清歌微愣。
难道阿宴不是因为她要拍亲密戏，才早早来到这里的吗？
下一秒，她收回思绪。
声音温柔得发腻：“姜小姐想看我亲自上阵呢，我想着既然要做好榜样，哪有用替身的道理？”
突然被点名，姜妍的背脊不自觉的紧绷成一条线。
她注意到历迟宴深邃的目光投来，还带着一丝她看不懂的情绪。
夜清歌发觉身旁男人的目光不在自己的身上，心中隐隐不悦。
她拉了拉他的手，又问：“阿宴，你还没回答我呢？你——不会介意吧？”
历迟宴缓缓将视线挪向她，眸子深处无多余的情绪，勾唇：“我是那种公私不分的人吗？”
他将她抓着自己的手拿开，“这是你的工作，我自然不会插手。”
历迟宴这话不偏不倚。
听到这样的回答，姜妍听到旁边还是有甘愿吃狗粮的人继续窃窃私语：
“看吧，历总真的爱惨了夜姐，对她的工作那么支持！羡慕！”
“一般”
姜妍忍不住白了一眼！
心念怎么历迟宴无论做什么事，总有人强行给他戴上‘深情好男人’的高帽呢？
夜清歌面上带笑，却在别人看不到的角度嘴角抽搐了下。
这不是她要的答案。
历迟宴……居然一点情绪起伏也没有！
而此时，男人走到沙发坐下。
坐姿矜贵闲散，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看戏姿态。
莫导演如芒在背，满头冒汗地走上前，再次确认：
“历总，下午这条，您要是觉得不合适，我们可以立马给夜小姐安排替身！”
历迟宴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掐着烟，吞云吐雾间，模糊了眉眼的冷峻和锋芒。
他嗓音沙哑且带着致命的危险：“你自己执导的片子，难道连这点小事都需要经过旁人，不能自己主张吗？”
莫导犯难：“我这……”
历迟宴眸光冷戾，“要拍就拍，别浪费我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