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妍得了空上完洗手间，便独自走到人少的地方透透气。
然而，当她经过一间休息室时，却听到里面传来低沉的谈话声。
也不知道是受什么驱使。
她下意识地放缓了脚步，朝着那道虚掩着的门走去。
在看到里面历迟宴和夜清歌正面对面坐着的那一幕，姜妍的心脏不由得一缩。
在她的印象里，历迟宴对自己的态度忽冷忽热，对其他人却都是生人勿近的冷峻。
更别说他会单独和女人处于一个空间。
姜妍来到的时候，正好听到夜清歌提到自己。
“迟宴，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么冷淡。不过，我倒是没想到，你会对一个小姑娘这么上心。”
夜清歌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指尖轻轻敲击着酒杯，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
而历迟宴坐在她对面的单人沙发上，长腿交叠，表情淡淡的。
只见他抿了一口红酒，语气淡漠：“夜小姐说笑了，我对谁上心，似乎与你无关。”
夜清歌轻笑一声，目光中带着几分探究：“是吗？可我怎么觉得，你对姜妍的态度，似乎不太一样呢？”
历迟宴放下酒杯，眼神冷了几分：“夜清歌，管好你自己就好。”
夜清歌耸了耸肩，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好吧，既然你不想谈，那我就不多问了。不过……”
她顿了顿，目光中带着一丝深意，“姜妍那孩子，看起来单纯得很，你可别玩过头了。”
历迟宴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
姜妍站在门外，听着两人的对话，心里五味杂陈。
她不理解眼前是什么状况。
夜清歌好像很了解历迟宴的样子。
还有，当夜清歌提到自己的时候，历迟宴为什么要表现出反感和抵触呢？
而且在他们的对话中，仿佛她是个“玩物”，这让她心里很不舒服。
她紧紧攥住裙摆，指尖微微发白。
就在她沉思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听够了吗？”
姜妍猛地回头，发现历迟宴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她身后，目光冷冽而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