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这不都在这儿呢,我都没动,我就是给忘了而已。”
乐昭眼神锐利地盯着她,却没伸手接,反而问:
“你为什么这样做?”
保姆身子僵住,半天支支吾吾道:“我不知道药是少爷的,我还以为是送错了,再说少爷在睡觉,我也不好意思打扰……”
“你不知道?”
乐昭被气笑了:“他生病了这么多天,你说你不知道?难不成你这几天都没给他送过饭?没有见过他一面?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工作的?”
保姆一下子闭了嘴,瞪着她不说话。
乐昭知道问不出什么了,抓起药就转身离开,临走前厉声道:“我不知道是谁让你这样做的,但如果再有下一次,我会把这件事情告诉陈秘书。”
她从来这里就发现不对劲了,陈家这样的地位,保姆怎么可能会这么不上心?
这么懒惰不说,还有那种趾高气扬的态度,猛一看还以为她才是主人,这不就差把“有人撑腰”写在脸上了。
这一家子人都对他不好,谁下的命令都有可能。
想到这她心里就一阵反酸,看着周围豪华宽敞的别墅,也没了一点好感,只觉得瘆人恶心。
一个两个的,都想欺负陈景时。
都是坏人。
小跑回楼上,乐昭没把这件事告诉他,只说是今天买的,刚才落在一楼没有拿上来。
瞥见桌子上的文件,厚厚的一整摞,她好奇地走过去,一翻开却被上面密密麻麻的字吓得赶紧合上。
“天呐!你在这里天天都看这些东西吗?”
全是什么构建什么占比的,看着就头疼!
“不是看的”陈景时纠正:“是要背的。”
乐昭张了张嘴,回想起自己和英语单词斗争的早自习,忽然觉得无比幸福。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门外传来敲门声。
“进。”
那名保姆走进来,托盘里放着两碗白粥。
“少爷,晚饭给您送来了。”
似乎是对刚才乐昭说的话还有怨气,她用力地放下托盘,脸色难看地离开了。
乐昭看过去,托盘里就放着两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