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不明不白的钱。
“你们是外地人吧?”经理提醒她,“这边情况复杂,到处乱糟糟的,伤不重的话,能走还是赶紧走吧。”
病房里。
沈砚舟躺在床上没动弹,只一双眼睛戏谑的看着沈家山,“来看看我合眼没?”
沈家山冷漠的看着他,“你来这里干什么?”
沈砚舟漫不经心的看了看吊瓶,“不是跟你说过了么,玩,我这辈子除了玩也没别的事。”
“说起来,我确实不孝,就没让你如愿过,你想让我死,我还没死成,你说气不气?”
沈家山冷漠而安静,好一会儿,才淡淡的道:“既然没事,好好养着吧。”
看着他来了又走,也没说什么有营养的话,沈砚舟终于没忍住叫住他。
“我很想问问,你是真想让我死吗。”
沈砚舟问这句话的时候,脸上已经没有漫不经心,目光漆黑,盯着沈家山脸上一个点定住。
他始终难以明白,就算人心是偏的,至少他也是儿子,就真的想让他死吗?
沈家山不说话。
沈砚舟第一次步步紧逼的追问:“你们把我妈的死归结在我身上,先不说有没有道理,我认了。但我死了,她能活吗?”
沈砚舟一字一句的道:“如果她能活,我可以去死!可是她能吗?”
沈家山终于稍微转过身,看着此刻沈砚舟像一只被揭了伤疤的小兽,他眼里依旧没什么感情。
只说了句:“好啊,那就你死,让你妈回来。”
放下这一句,沈家山转身离开。
沈砚舟绷起来的质问像是一瞬间被卸了个干净。
好半天,嘴角自嘲的扯了一下。
许轻宜进去的时候,沈砚舟转头看着窗外,那个侧影落寞孤寂,看得人莫名心疼。
“沈砚舟。”她轻声喊他。
沈砚舟慢慢转过来,看了她,没有笑。
突然问她:“你知道我妈是怎么死的吗?”
许轻宜微微抿唇,摸了摸他有点滚烫的手,“先不聊这个……你是不是发烧了?”
她转手又去摸他额头。
沈砚舟躲开了,捉了她的手不让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