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猜出来你被人威胁了,知道你是为了他着想,这好感度立刻飙升。”
柯燕戳了她一下,“他知道我是个高中文凭,血压会飚得更高的。”
沈砚舟又一次给她打来电话,叫她过去再吃点,拍了好几个菜,看着确实好吃。
柯燕笑,“他是知道我最近穷,生怕我饿着你?”
“你过去吧,我回家收拾收拾东西搬走,这几天万一人家强拆,别把我埋里面了。”
许轻宜:“那我就不过去了,把沈砚舟和时卿都叫过来帮你搬家?”
柯燕说:“小时总我已经叫过了……喏,来了。”
时卿一眼看去就知道没睡好,黑眼圈很重。
许轻宜这两天都没跟他联系,不知道他都在干什么,迟疑了一下,“你昨晚干什么去了?”
时卿一脸幽怨,“听别人墙角去了。”
结果就是一晚上没能睡。
柯燕忍不住笑,看了看许轻宜。
她以为,时卿是偷听许轻宜和沈砚舟了,转而才想起来这两人郊游刚回来。
于是问时卿:“听的隔壁?你还有这癖好?”
时卿略一愣,“你怎么知道?”
他确实是偷听的隔壁。
他的隔壁住着沈家山,时卿也是不小心看到了,然后又不小心听到了。
没忍住就听了个把小时,差点被发现,连夜退了房躲了出去。
对县城不熟,就随便找了个小旅馆准备凑合一下,结果又是隔壁作妖。
一晚上隔壁那女的叫声就没停过,也不知道那男的是不是属牛,时卿都担心那堵墙被撞塌。
硬是熬了一晚上。
这会儿,时卿用手使劲儿搓了搓脸,刚刚稍微眯了会儿,隔壁还是那女的,不过男的换了人,又给他叫醒了。
没见过这么虎的女人。
时卿没法睡,干脆过来了。
左右看了看,“沈砚舟呢?”
许轻宜给他递了水,“在酒店吃饭,跟蓝婪谈事情。”
蓝婪?
时卿当然知道这个名字,蓝家就一个独苗,“他俩谈生意?”
时卿觉得,他也可以参与一下,毕竟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