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鉴啊陛下,仪宁绝不知道此事,老臣也不知道仪宁何时被人饮下了伤胎之药啊!”
“哦!是吗?”廖白的目光有意无意地看了过去,眼底更是略带着一丝嘲讽之意来。
定国公此刻心中原本就有些焦急,更加慌乱听着廖白这有意无意的开口,立马便怒了。
满眼尽是泛着火光之意来:“廖神医,你究竟想要说些什么!”
他实在是有些受不住了,这个廖白,两次三番的回怼他也就罢了,现在竟然还冷嘲热讽了起来。
定国公顿了一下,随即深吸了一口气,再次没好气儿地开口。
“廖神医,我知道你放在进宫来之后。便一直没有提过关于小女身体的事情,老夫这想问你一句,仪宁现在的身体究竟如何了?”
其实,定国公这样说也不全然是在担心自己女儿的身体安危,关键的是他想要堵住廖白的那张嘴。
不管廖白究竟发现了什么,我不能让他在。皇宫里在陛下的面前,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说些什么如果关于对自己女儿不利的话。
是定国公的心里十分明白,自己的女儿究竟为什么会变得如今这般模样?
没有,究竟是谁给自己女儿喂下的伤胎之药,其实那个人就是他自己。
“定国公先别着急嘛,看一下曾在陛下的面前说过,只要定国公府能出得去诊金,在下边定能让仪宁郡主痊愈,这句话可不是吹嘘的。”
定国公眉头紧紧蹙起:“廖神医,我点过功夫短,不会缺你这些诊金的,不管多少银子。老夫还是能付得起的!”
“那就没什么可悬念的了。”廖白淡淡地耸了耸肩:“在下也还是那句话,仪宁郡主的身体已经无碍了,在喝些汤药疗养一段时间便可痊愈。”
听见这话,定国公面上顿时露出一抹喜色:“果真是如此吗?六是以医术果然是名不虚传啊!老夫今日算是见识到了。”
面对定国公这急速变脸的样子,廖白一时之间,竟有些不大适应。
不知道定国公此番葫芦里究竟卖着什么药?
很快,众人便见晋国公欢喜之后。又恢复了如常,转眼看向了不远处的棠姝。
之前他有些不大自然地轻咳了两声,飞机朝着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