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多,但是不小心碰到时,还是会疼。
“没有的事,你多虑了。”脂婉摇头否认,生怕他再问,便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果然,男人没再问,但怕再压到她伤口,索性将她抱到了身上。
许是改变了想法,男人这次变得有些轻狂,修长的手指,肆虐过脂婉稚嫩的身子。
脂婉趴在他胸膛上,小嘴微张着喘息,细密的汗液,湿润了她的额头。
就在她有些难耐的时候,突然一道惊雷响起,将她吓了一跳。
她睁开眼睛时,床上根本没有那个男人,但气息很不稳,小口喘着气,心跳也有些乱。
她抚了抚心口,转头望向窗外,才发现外面天已经微亮了。
只是没一会儿,天空轰隆隆地响起了数道惊雷,紧接着,一场瓢泼大雨,便倾盆而下了。
听着外面的雨声,脂婉坐起身来,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但身上黏腻的感觉,让她知道,并不是幻觉,而是自己又做那种梦了。
她脸烫了下,认命地起了身。
外间当值的霜儿,听到内室有水声,迷迷糊糊地起身,进来瞧时,竟见小姐站在盆架边,在搓洗着什么。
“小姐?”霜儿揉了揉眼睛,疑惑出声。
脂婉吓了一跳,差点打翻了水盆。
“您在洗什么?奴婢帮您。”霜儿挽起袖子道。
脂婉脸有些红,支支吾吾道:“不、不用,我……来月事了,裤子弄脏了,已经洗好了。”
霜儿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
脂婉暗松了口气,她得庆幸,今日当值的不是方嬷嬷,否则这个借口,怕是难以搪塞。
“还早着,你再去歇会儿。”脂婉道。
霜儿退回了外间。
脂婉晾好亵裤,重新躺回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等到天光大亮时,她刚有些睡意,房门却被人敲响了。
“婉婉,你起了么?”
脂婉:“……”
生怕欧阳珍珠进来内室,发现她晾晒的裤子,她只能赶紧起身。
待穿戴好出去时,就见欧阳珍珠站在廊下,无聊地用手指抠着廊柱。
“你再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