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书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张脸，收回了小拳拳，尬笑了一下，不过身体的防御没有放松。
就算对方长得再好看，也不能把命白送给别人不是？
“程川？”
“宁书？”
宁书点了点头。
宁书担心的事情程川也担心，毕竟他也看过不少诡异和丧尸电影。
一时间两人无话，都在戒备对方突然发难。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因为对方的毫无反应让两人确信对方应该不是奇怪的东西，于是便有了下面一幕。
“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怎么会在这里？”
两人一愣。
“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哪？”
两人又一愣。
“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
什么鬼，他们两人以前有这么默契过吗？宁书心里吐槽。
她听到对方问自己第一个问题的时候，以为对方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下意识就问出了第二个问题，结果对方也问了同样的问题。
她哪知道这是哪里，自己还一脸懵呢，只能实话实说，结果换来了对方同样的答案。
这要是默契度考试，他们俩高低得拿个满分。
“我刚醒来就在这里了，不知道这是哪，正准备四处看看就看见你了。”宁书边解释边留意程川的反应。
毕竟他们俩生活在不同的城市，却莫名在这里相遇，她奇怪很正常。
“我也是，我刚看到有个人鬼鬼祟祟地看我，我就过来看看是谁。”
又是一阵沉默。
“你不是在绅城吗，怎么来榕城了？”宁书奇怪。
他们俩能出现在同一个地方，至少说明了他们应该是在同一个城市的吧。
虽然她不记得自己之前发生过什么，可她很肯定自己没有离开过榕城。
“我是在绅城，难道说你是在榕城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