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花的时候,却看到天和酒楼堵着一大堆人,骂骂咧咧。
“你们家可是用了不新鲜的食材?中午在你们家酒楼吃过午膳之后,我家里人全都上吐下泻的!”
“三皇子和四皇子呢,让他们出来给我们一个说法!”
达官权贵们捂着肚子,站在门口讨要说法。
陈天河眉头一皱,他从后门走进酒楼,却闻到酒楼里头臭气熏天。
“这是谁屙这了啊?!”
陈天河转眼望去,竟看到茅厕的位置排起了长队,有些憋不住的宾客直接原地窜了。
他急忙跑到二楼,便看到淮王的儿子陈嘉恒眉头紧皱道:“三皇子,我们家可是天和酒楼的常客了,时不时就过来捧捧场,眼下我们中午吃的饭,现在我家里人全都上吐下泻的,我父王更是直接昏死了过去!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我父王岁数大了,可经不起折腾!”
“老弟,这件事我会调查,我会给你一个说法!”
陈天佑此刻只觉得头皮发麻。
“三哥,怎么回事?”
陈天河急忙走了过去。
“不知怎的,今儿来咱们酒楼吃饭的客人,全都上吐下泻的。真是奇了怪了,咱们家酒楼开了这么久,可从没出过这种事,这食材啊、调味料啥的,也全都是新鲜的。”
陈天佑眉头紧锁。
“啊?这,这下可咋办啊。”
陈天河也急了,他和陈天佑虽然贵为皇子,但来天和酒楼消费的,哪一个不是非富即贵的主儿?
更别提大康早就规定,皇室可以做生意,但必须合理合法,眼下出了这档子事,就必须解决。
突然,陈天河只觉得肚子一阵剧痛,“噗”的一声,他竟然当众窜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