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此时一片混乱,下人们来来往往,脸上都写满了焦急和慌乱。宫佩婋和金煞顾不上周围的嘈杂,直奔杨老爷所在的大厅而去。
进入大厅,只见杨老爷被大家小心翼翼地安置在一块长长的木板上。他面色苍白,额头上满是豆大的汗珠,紧闭着双眼,看起来痛苦不堪。一个大夫正守在旁边,双手紧张地颤抖着,正慌乱地为杨老爷处理着伤口。可是那伤口处的血就像开了闸的洪水一般,怎么也止不住,一直汩汩地往外流,将身下的木板都染成了暗红色。那个大夫急得额头青筋暴起,手脚更是颤抖得厉害,声音都带着哭腔,哆嗦着叹息道:“我……我实在是无能为力了,这血根本止不住啊,我……我没辙了。”
金煞见状,怒目圆睁,大步上前,一把揪住那个大夫的衣领,像拎小鸡一样将他拎到了一边,嘴里还恶狠狠地说道:“你这庸医,连这点血都止不住,还在这里占着地方干嘛!”
宫佩婋没有理会金煞的举动,她迅速地从怀中掏出一包止血药粉,快步走到杨老爷身边,动作麻利地将药粉均匀地撒在那个还在不断冒血的伤口上。接着,她又赶紧从包裹里拿出一条布带,毫不犹豫地勒住杨震宇的手臂根部,双手用力地收紧。神奇的是,那原本如注的鲜血马上就被止住了。那个被金煞拎到一旁的大夫,此时正用手撑着身体,满脸震惊地看着这一幕。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嘴巴微微张开,他的嘴里不停地嘀咕着:“这怎么可能?用条布条那么随意地一扎,就能止住这条手臂的血,这也太神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