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却一点也没有露出尴尬的神色。这家伙,其实心里正在暗自为这些镖师逃过这一劫而感到窃喜呢。在他的心里,说不定还庆幸自己不必卷入这场危险的纷争之中。不过呢,他可不敢把心中那点小小的欢喜表露出来,还是极力地伪装自己,脸上重新堆起那种看似很关切的表情,走上前靠近那些镖师问道:“你们这的情况看起来很糟糕啊,可否需要我们帮忙?”他问这话的时候,眼睛还故意往镖师们的伤口上瞟,可那眼神里并没有多少真诚,更多的是一种敷衍。
终于,有一个镖师抬起头来,眼睛里带着疲倦和些许不耐烦,回答他说:“不必麻烦各位道长了,你们只管自去。”
那些道士听到这话,就像是得到了特赦令一样,立刻调转身形,接着便快步走了过去,步伐轻盈得很呢,丝毫看不出之前还有什么受伤的迹象。在刚才过来的时候,他们还故意装作一瘸一拐,好像受伤惨重的样子,现在这样,真的是让人看穿了他们的伪装。
等到宫佩婋他们又超过那些道士时,看到这些道士急急忙忙快步前行的样子,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既瞧不起这些道士的虚伪做作,又觉得他们这样滑稽的行为实在是好笑,就忍不住互相交换了一个充满嘲讽的眼神。
看到乔家镖局的镖车被劫,宫佩婋心里多少有点幸灾乐祸,心里想着乔家作恶多端,活该让他们吃点苦头。所以他们并没有停下来询问情况,而是径直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