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哲哥天天吹，说您一抬手，树叶子都能当暗器使，老牛逼了！”
“对对对！”
另一个顶着一头夸张紫毛的小伙也凑上来，一脸期待。
“周先生，您会赛车不？我们哥几个最近迷上了地下飙车，老刺激了！要不您带我们飞一把？”
还飞一把？
我带你们去火葬场倒是可以一条龙服务。
周阳眼皮都懒得抬。
他还没开口，杜哲已经一个爆栗敲在紫毛头上，又挨个儿在其他几个脑袋上拍了一下，低声呵斥。
“瞎嚷嚷什么！我师傅的时间是能跟你们去疯的吗？别打扰他！”
然后他立刻换上一副谄媚的笑容，凑到周阳耳边，压低了声音，几乎是耳语。
“师傅，嘿嘿，那个……我这不是为了给您壮声势嘛，在他们面前小小地吹嘘了一下，说您是那种电视里才能看到的武林高手，深藏不露。”
“您看……待会儿能不能……稍微……帮我圆个场？”
他挤眉弄眼，一脸“你懂的”表情。
周阳斜睨了他一眼，没好气地：“你拿你师傅吹牛，还吹得这么离谱，成何体统？”
“哎哟，我的好师傅！”
杜哲一听有门，立马换上可怜兮兮的表情，就差抱着周阳大腿了。
“您就发发慈悲，帮徒儿这一回吧！不然我这老大的面子往哪儿搁啊！”
“以后还怎么带队伍？让他们知道我哲哥的师傅是真神仙，以后他们才更服帖不是？”
周阳摸了摸下巴，看着杜哲那副活宝样，又扫了一眼旁边几个伸长脖子、满脸期待的精神小伙，心中也是有些好笑。
也罢，就当看猴戏了。
他点了点头：“行吧，不过今天的摊子，你们几个负责收拾干净，我和瑶瑶在一旁……呃，指导指导。”
“得嘞！保证完成任务！麻溜儿的！”
杜哲大喜过望，等毛蛋卖完，立刻指挥着他那几个“五彩斑斓”的小弟，开始七手八脚地收拾起来。
那股子积极劲儿，恨不得把摊位舔干净。
周阳则拉着徐瑶，优哉游哉地走到一边，名副其实地“摆烂”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