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阳摇摇头，直接掏出手机，给还在现场配合调查的杜哲打了个电话。
“杜哲，摊子那边怎么样了？”
电话那头的杜哲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和兴奋：“师傅！您没事吧？我刚跟巡捕做完笔录，摊子这边……人太多了！都快挤爆了！”
周阳轻笑一声：“行了，今天也差不多了，这样，你跟大伙儿说一声，剩下的毛蛋，全部一折出售！”
“四款毛蛋，打包只要五块钱！卖完就收摊！”
“啊？一折？师傅，那你不成亏本了？”
杜哲有些不解。
“图个乐子，今天我请客。”
周阳语气轻松。
“好嘞！师傅大气！”
杜哲立刻明白了周阳的意思，这是要用一波福利回馈大众，顺便再赚一波口碑。
杜哲挂了电话，扯着嗓子对着人群一声大喊。
“各位！各位静一静！我师傅说了，为了感谢大家的支持，也为了庆祝他平安无事，今天剩下的所有毛蛋，全部一折！”
“四种口味打包，只要五个大洋！先到先得，卖完为止！”
“卧槽！真的假的？五个大洋四个毛蛋？周神牛逼！”
“抢啊！这便宜不占王八蛋！”
人群瞬间沸腾了，本就火爆的摊位前，更是掀起了一股抢购狂潮。
那架势，比超市打折抢鸡蛋的大爷大妈们还要疯狂。
没过多久，这毛蛋便卖完了，再加上周阳没有出现，这些粉丝倒是很快散去了。
杜哲按照周阳的指示收了摊位。
一个小时后，终于便带着一身汗，找到了在商场咖啡厅休息的周阳和徐瑶。
“师傅！您手臂没事吧？”
杜哲一屁股坐下，紧张地打量着周阳缠着纱布的右臂。
周阳活动了一下肩膀，顺势做了个健美先生展示肱二头肌的pose，咧嘴一笑。
“小伤，你看，还能打虎呢！”
徐瑶被他逗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嗔怪地白了他一眼：“都什么时候了，还贫！”
杜哲见周阳精神不错，也松了口气，嘿嘿一笑。
“师傅您没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