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团。
“姚弋仲这废物,竟然败给了秦嘉!这下我们该怎么办?”
“将军,不如我们投降秦墨吧!如今秦墨势大,我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放屁!投降秦墨?我们跟秦墨有不共戴天之仇,他岂会放过我们?”依我看,不如我们逃往关中,投奔苻坚!”
“逃往关中?路途遥远,我们能逃得掉吗?”
“不逃还能怎么办?等死吗?”
石琨的部下分成两派,争吵不休,谁也说服不了谁。
帐内乱哄哄一片,石琨只觉得头痛欲裂。
姚弋仲兵败的消息传来,犹如晴天霹雳一般。
将他们最后的希望彻底击碎。
石琨猛地一拍桌案,怒吼一声,帐内顿时安静下来。
他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手下这帮人吵来吵去,没有一个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投降?苻坚?两条路都如同荆棘密布,不知该如何抉择。
……
秦墨押着姚弋仲回到邺城,姚弋仲羞愧难当,无言以对。
他趁人不备,猛地咬向自己的舌头,想要自尽。
秦墨眼疾手快,一把捏住姚弋仲的下巴。
“想死?没那么容易!”
秦墨冷冷地说道。
“你犯下如此滔天大罪,岂能一死了之?我要让你亲眼看着你的部下,你的盟友,一个个都倒在我的脚下!”
姚弋仲被押入死牢,听候处置。
秦墨则立即派遣使者,携带姚弋仲的亲笔供词,前往西部山区,劝降石祗残部……
石琨等人看到姚弋仲的亲笔供词和秦墨的劝降信,顿时面如死灰。
他们知道,大势已去,再抵抗下去也只是徒劳。
“唉,事到如今,我们还有什么办法?”
“将军,我们投降吧!或许秦墨还能饶我们一命。”
“投降?你以为秦墨会放过我们吗?我们可是杀了他那么多兄弟!”
“那你说怎么办?难道等死吗?”
“老子就算是死,也要拉几个垫背的!”
石琨猛地站起身,在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