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呼雀跃,奔走相告。
秦墨站在城楼上,望着城下欢庆的人群。
如今,石遵已死,邺城光复,但这北方胡人割据的局面还没结束。
“将军莫要轻敌,石遵虽亡,石虎之子石鉴仍在城中。”
冉闵闻言一愣,此前他只知石苞是石虎派来的辅臣。
“石鉴作为石虎血脉,是将军称帝的阻碍,若任其或者,恐成心腹大患。”
冉闵恍然大悟,立刻命人前往石鉴府邸。
同时,他也留了个心眼,暗中派人秘密保护城中粮仓与军械库,以防万一。
……
石鉴府内,歌舞升平,丝竹之声不绝于耳。
他左拥右抱,醉生梦死,全然不知大难临头。
府外,冉闵的士兵已经包围了整个府邸,气氛肃杀。
“石鉴何在!还不速速出来受降!”
士兵的喊声如雷贯耳,打破了府内的宁静。
石鉴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酒醒了一半。
他慌忙推开怀里的美人,踉跄着走到门口,故作镇定地问道。
“外面何人喧哗?”
冉闵大步流星地走进府内。
逼视着石鉴,厉声喝道。
“石鉴,我自问待你不薄,你为何要与石苞一同谋害于我?”
石鉴见冉闵带人来了,知道是石苞失败。
心中暗骂石苞办事不利,竟将自己也牵连进来。
连忙推说,不知石苞之事。
“将军,此话从何说起?臣弟石苞素来忠心耿耿,怎会做出谋反之事?其中定有误会!”
石鉴之言,未必可信。
毕竟石鉴是石虎之子,身份尊贵。
石鉴如此说辞,恐怕是想推卸责任,保全性命。
“误会?你以为本将是三岁孩童吗?石苞受石虎之命,辅佐你掌控邺城,意图谋夺本将兵权,如今石遵已死,你还在此装傻充愣!”
“这……这……”
石鉴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辩解。
这时,秦墨也来到了石鉴府上,他径直走到石鉴面前,开门见山道。
“事已至此,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