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话,心中却涌起一股暖流。这份善意,让他更加坚定了戴罪立功的决心。
深夜,刘海哥带着老周和另外两名士兵,悄悄摸出村子。月光洒在荒草萋萋的山路上,远处鹰嘴崖的轮廓如同巨兽般狰狞。他们趴在灌木丛中,观察着日军的巡逻路线。突然,老周一把按住刘海哥的肩膀:“不对劲,今天的岗哨比平时多了一倍。”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一阵犬吠。紧接着,几道手电筒的光束划破夜空,日军巡逻队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四人立即分散隐蔽,趴在潮湿的泥地里。刘海哥屏住呼吸,看着日军的皮靴从离自己不到半米的地方走过,冷汗浸湿了后背。
回到村子时,天已经蒙蒙亮。朱赤正在村口等待,看到他们疲惫的样子,眉头微皱:“出了什么事?”刘海哥将侦查到的情况如实汇报,最后说:“旅长,日军肯定察觉到了什么,加强了戒备。但我们不能放弃,只要找到机会……”
朱赤沉思片刻,说:“你们的想法很好,但不能贸然行动。先休息,等我和彭善妹商量后再做决定。”看着朱赤远去的背影,刘海哥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想要真正获得信任,这条路还很长。
白天,队伍在村子里休整。彭善妹来到伪军驻扎的谷仓,为受伤的顺子换药。她一边仔细包扎,一边说:“我知道你们想证明自己,但千万不能冲动。保护好自己,才能更好地打鬼子。”她的话像春风般温暖,让在场的伪军士兵心中一颤。
当晚,刘海哥辗转难眠。他悄悄起身,来到谷仓外,却看到老周蹲在墙角,正用小刀在木头上刻着什么。走近一看,竟是一个“忠”字。老周抬头,目光坚定:“队长,不管有多难,我都跟你干到底。”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一名侦察兵飞驰而来,翻身下马:“报告旅长!日军大部队正向村子方向移动,预计半小时后抵达!”
紧急会议立即召开。朱赤看着地图,神色严峻:“敌人来势汹汹,我们必须转移。但伤员太多,行动不便。”他的目光转向刘海哥,“你们对这一带地形熟悉,有没有隐蔽的路线?”
刘海哥心中一震,这是朱赤第一次主动向他们寻求帮助。他迅速镇定下来,指着地图上的一条细线:“有!沿着村后的溪流往上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