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苍芙疑惑看向陆惟生,“你帮他什么忙了?”
秦瑾道:“秦肆这段时间把秦老爷子交给他的商业综合体折腾倒闭了两座,导致秦家在燕市的排名掉了两位,老爷子差点气出心脏病,身子骨刚好些就收回了他手里的实权。”
陆惟生淡淡道:“要不是当时没有脱离gale,我还能更狠一点。”
“已经算惨了,信托基金被冻,每月从他妈手里抠点零花钱,拿来潇洒都不够,身边跟班也散得七七八八。”
苍芙觉得挺解气。
抬起香槟杯,提议道:“碰一个?”
“碰一个。”
三人的杯子碰在一处。
秦瑾看向陆惟生后方阴暗窥伺的陆坚,脸上笑意淡了一些,“陆坚知道长澜是你的产业,应该气疯了吧。”
陆惟生淡定接话,“气疯怎么够,直接气死才好。”
“刚才和楚归霖聊天,之前不怎么搭理他的钱局知道他是你的人后,连夜约他出去谈泊位经营权的事情。”
“呵,他无非就是嫌回扣给得不够多。”
“准备什么时候回燕市?”
“就这两天吧。”
“也好,快过年了,回去见见陆惟宁这小子,陆坚在他手里可没讨到什么好处。”
“我不担心陆坚,不联系他主要是因为方贺南。”
“方贺南?他不是因为港口爆炸的事情被查了?据说要遣返东洲受罚?”
“嗯,我也听说了。”
……
虽然宴会厅里人头攒动,交谈声此起彼伏,但细看之下,都是同年龄层的人在交谈。
中年男性往往看不起年轻人,抽着雪茄或卷烟,身边跟随翻译,聚集在铺着地毯的楼梯口高谈阔论。
任谁想上楼稍事休息,经过时都要染上一层烟味。
秦屹看着不受控的长子与陆惟生相谈甚欢,有点坐不住。
思忖再三还是走过去,嘴巴一张,客套话还没冒出来,缭绕的烟雾喷涌而出,直直撞向正在和一位工科出身少爷谈论机械设备的苍芙。
陆惟生一步上前,搂着苍芙的腰往后退。
“嗯?”
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