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突,因此对这位老者还是存了几分尊敬。
“陆队长,如果你是想将离开作为gale违法使用重武这件事情的谈判砝码,我劝你还是收起这个念头,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联盟绝不可能恢复你的自由。”
里埃尔语气强硬。
言下之意是,你知道得实在太多了。
要么活着留在联盟,要么死掉。
方贺南难得赞同他说的话,在一旁难以自制地点了点头。
“既然是这样,那就等到八点再说吧。”
方贺南看不惯他淡定的样子,忍不住冷嘲,“这里是听证会,不是你家后花园,陆惟生,我奉劝你别自说自话。”
陆惟生这张脸像极了他的父亲,永远端得一副沉稳的气度,仿佛天塌下来也有办法用自己的肩膀扛住。
“我家后花园?那不是你和陆坚阴谋的温床吗?”
“哐当。”
方贺南手里的茶盏没端稳,全部翻在面前的文件上,瞬间泡烂了一叠a4纸。
“陆惟生!”方贺南大怒。
“方代表,请注意你的情绪。”里埃尔沉声提醒。
“……”
里埃尔愿意卖方贺南这个面子,但陆惟生绝对不会。
他轻笑一声,眼眸微抬,继续往牌桌上摞筹码。
“当年我亲眼看着杭耀军断了气,结果七年后的今天,他死而复生卷土重来,当年在死亡报告上最终签章的人,方贺南,是你吧。”
“……”
“盛远运输关停了一年又重新开张,你继续放纵他们在新松捣鼓军火,杭耀军和韩启忠的两头回扣你也吃了不少吧。”
“呵,陆惟生,我看你是自知大势已去,开始狗急跳墙,胡编乱造。”
方贺南攥紧了新端上来的茶盅。
靠着用手指扣住滚烫的杯口来维持冷静。
“上次你吐出了四分之三的暴利,这次呢?又准备吐出多少?”
此话一出,连同方贺南在内,席上十二位代表都不淡定了起来。
就连里埃尔浑浊的老眼里也迸出精光。
面对满室骚动,陆惟生岿然不动。
新松时间清晨八点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