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连招。
关停军事工厂、分批将仓库里近百万吨的军火运至港口,最后带着心腹逃往境外。
脱离控制、分销军火、大赚特赚。
等杭耀军反应过来的时候,藏在港口的军火已经离境了三分之一。
剩余三分之二都是运输成本极高的大型重武,审批流程也要慢一些。
杭耀军震怒,当场给方贺南打电话,要求他关停小型港口,阻止韩启忠将军火运离新松。
没想到从韩启忠那里收了一大笔好处费的方贺南早就成了歪屁股。
“我说杭总,这是你和老韩之间的纠纷,把我扯进去,有点过分了吧。”
杭耀军勾着嘴角,笑比哭还难看。
“方局,您这是打算翻脸不认账?”
方贺南早就不是“方局”。
但听着这个称呼,他只笑笑,没有否认。
“那批货我是一定要的,韩启忠给你多少,我杭耀军再加一倍。”
北洲和新松没有时差。
两人在电话两端共同看着一轮落日,心底各有思量。
“不好办啊杭总,gale这些年发展壮大,你随随便便有点动作,陆惟生,你知道的,啧啧,凶得很……”
这就是出事不保,甚至背后捅刀的意思了。
听见陆惟生的名字,杭耀军忽然一阵反胃。
他将玻璃杯里的酒液尽数倒进垃圾桶,转身坐到沙发里,扯开衣领大口喘气,长达数分钟没说话。
方贺南也不催他。
“方局的意思是,要我先做掉陆惟生?”
“……”
这种被录音后可能会产生不利效果的决定性措辞,方贺南从来以沉默应对。
老狐狸。
杭耀军心底痛骂一声。
“我离开新松太多年了,不懂你们的规矩,有什么方法吗?”
方贺南坐在低调奢华的商务行政车后座,虽然隔音板高高竖起,但他还是谨慎地拧开一点音乐。
舒缓的钢琴曲流淌在车厢。
“一月十八号,厉家召开晚宴,届时各洲政商名流齐聚新松,这件事情你知道吧。”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