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出的浓浓焦躁。
“故事其实很简单,要说的话,一句话就能讲完。”
“你说。”
“我来自阿斯翠亚星系,是一名驾驶战舰的星际执行官,有一天,在我驾驶战舰照例巡航的过程中,一枚星体忽然脱离轨道,撞碎了我的战舰,然后……”
苍芙做了个自刎的手势,舌头一摊,头一歪,“我就死掉了。”
“……”
地狱笑话用滑稽的口吻说出来也是地狱笑话。
陆惟生不觉得好笑,眉头蹙得能夹死苍蝇。
也不知道是信还是不信。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就成了徐苍芙,你和我隔着一个垃圾桶躺在一块儿,我把你扇醒,你把我捡回基地,后来的后来,我们在酒店卫生间里接吻。”
“你亲得太狠了,让我想到当年我掀了母族的晚宴,告诉他们我是绝对不会联姻的。”
“谁知道我就走神了这么一会儿,就被你污蔑在想另外一个人。”
“不过当时确实想到了那么一个人。”
“谁?”
“我那长得和猪头一样的联姻对象。”
“……”
陆惟生没说信不信,只是眉头舒展开来少许。
苍芙更不在意他信不信,她只管把故事说完,转身就要去开锁。
听完故事,陆惟生心底焦躁不减,他不知道该如何纾解,便按着门框不放。
苍芙无奈摇头。
她对着陆惟生张开双臂,“过来。”
陆惟生乖巧地迎上去,对着苍芙破皮严重的嘴唇舔了舔嘴角,想着一会儿路过药房得多买几支唇膏备着。
正想着,苍芙一只手忽然滑进他敞开的衬衫领口,娴熟地捏了两把富有弹性的胸肌,然后飞快溜走。
一路畅通无阻。
陆惟生:?
苍芙一脸“摸到就是赚到”的表情,趁着男子愣神,迅速开了门锁出去。
无厘头的行为莫名地对症下药,胸口淤积的焦躁感就这么褪去大半。
陆惟生无奈摇头,双手插兜跟在后面出去,语气里萦绕着一丝淡淡的宠溺,“干了坏事就跑,嗯?”
苍芙背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