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便一直维持着扭头的姿势。
深邃立体的侧脸上一轮鲜红欲滴的耳垂。
嘴角勾起半秒又放下,苍芙轻声喊他:“生哥?”
“好了?”陆惟生二次确认。
“嗯,可以擦药了。”
苍芙的嗓音稀松平常,陆惟生跟着松了一口气,转过头来。
纵然做好了万全的心理准备,但巨大的视觉冲击力还是让他的大脑停工片刻。
衬衫脱了一半松松地挂在臂弯,露出里面修身的米白色小吊带。
吊带并不长,下摆贴合着腰线收窄,蕾丝边刚好在淤血上方约一厘米处截断。
药瓶一歪,药油差点撒到地上。
陆惟生堪堪稳住,动作幅度太大,将床板晃得一阵吱呀。
听到动静,苍芙侧身转头。
垂落胸前的凌乱黑发随动作滑至后背,遮住一半欲飞的蝴蝶骨,另一半雪色就这么直直撞入眼底。
“不擦药吗?”
对于男子发出的噪音,苍芙似乎感到困惑,眼瞳微微睁大。
陆惟生喉结滚动。
眼底翻涌的欲色几次三番被狠狠压下。
选拔中心针对这种情况有专门的脱敏训练,而陆惟生似乎天生缺少这方面的情绪开关,面对再香艳的场景都能做到绝对的无动于衷。
时间久了,脸上甚至闪过一丝淡淡的厌烦。
一排教官在旁边啧啧赞叹。
夸奖陆惟生真是一名杀人越货的好苗子。
而此刻的男子正在通过回忆脱敏训练内容逼迫自己集中注意力,他倒出少许粘稠的药油,用掌心焐热后,抬手覆在青紫交错的伤处,以顺时针画圈的方式轻揉着推开。
药力渗入皮肤,辛辣灼烫,整片伤口如同着了火般难耐。
苍芙极小地哼了一声,下意识往前躲。
陆惟生抬手箍住她的腰,防止她逃跑。
掌下皮肤光滑细腻。
苍芙的后背蹭在自己的胸口,柔软的蕾丝与笔挺的衬衫,陆惟生渐渐感到后背渗出汗意,他看向床头喝了两口的矿泉水瓶,又垂眸看向眼前泛着珍珠粉光泽的皮肤。
一时间不知道哪一样更能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