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走过去,在她面前蹲下,“怎么了?”
苍芙耸肩,“我走得急,没带卫生棉,你有帮我带过来吗?”
陶染配置药剂的手一顿,觉得苍芙大概是发烧烧傻了,这种问题不是应该先问同为女性的自己吗?虽然她确实没有卫生棉。
没想到陆惟生叹了口气,点了点她的脑袋,温声斥责,“我就知道你不会记得。”
陶染惊疑不定地回头,就看到陆惟生从西裤口袋里摸出两片规格型号不同的卫生棉,“日用和夜用,要哪一种?不够的话我车里还有。”
对面的苍芙没有半点羞涩,接过其中一片,“谢谢生哥,我要夜用的。”
陶染把头转回来,盯着托盘里泛着泡沫的药剂愣神。
苍芙去了卫生间。
陆惟生顺势坐在她的椅子上,回复虞衡的消息。
“生哥,卫云、刘安杰还有一大批管控名单上的危险分子都被我们控制住了,接下来怎么处理?是直接审吗?”
陆惟生垂眸,看向脚边堆积了一大团的绷带,绷带上晕染着深深浅浅的红,看起来无比刺眼。
“帮我给卫云带一句话。”
“生哥您请讲。”
“问问她想怎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