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彦白点点头,转而道:“听虞衡说,厉家的事情不好查?”
陆惟生扯断一截绷带开始缠手,闻言顿了顿,淡淡道:“别听他胡说。”
苏彦白笑笑,“我没参与,所以不知道。”
陆惟生拍拍他的肩膀,继而站起来,语气轻缓,“这么多年我经历过的风浪还少吗?不用担心,基地不会有事,我也不会有事。”
苏彦白勾了勾唇,捡起地上的拳击手套戴上,也跟着站起来。
“比划比划?”
“没问题,加赌注吗?”
一听“赌注”两个字,苏彦白整张脸垮下来,一瞬间仿佛苍老了十岁。
和陆惟生玩赌注的这些年,不开玩笑,他和司隽输掉的东西都能重建一个基地。
前方传来陆惟生的轻笑,“开玩笑的,不加赌注。”
苏彦白皱着一张脸,忍不住吐槽,“生哥,我怎么感觉你被苍芙带坏了?”
“嗯?”
陆惟生一记眼风扫过来,苏彦白捂嘴,“当我没说。”
苏彦白对基地的感情很深,陆惟生、司隽和深田喜江虽然也有一层弃子的身份,但至少都是家族里亲生的孩子,苏彦白不是。
他只是苏家一位老保姆的孙子,这位老保姆和苏家老太太相伴数十年,感情甚笃,把他接进苏家后改了苏姓,像亲孙子一样对待。
但到了真正的利益面前,他还是被毫不犹豫地推了出来。
有些回忆像幽灵一样死死缠住苏彦白。
他冲着陆惟生狠狠挥拳,汗水飞溅,一股子不要命的狠劲让司隽都为之驻足。
几轮过后,苏彦白一拳擦着陆惟生的脸颊过去。
陆惟生不留半点情面,闪避的同时手臂收紧,绞向苏彦白的脖子。
苏彦白迅速高举双手,示意暂停。
陆惟生要是真的用点力气,他估计得在床上躺好几天,除非陶染大发慈悲给他来一针实验室研发的昂贵药剂。
但前提是陶染得想办法把药剂从实验室偷出来。
“身手没退步,看来出差的时候也没少练习。”
陆惟生很满意,缠住拳头的绷带被汗水打湿,他一层层解开,准备换一圈新的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