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只觉得自己的技艺精湛,简直堪比乔治让克洛莫塞了。
“哦,那是不必客气的。这是我应该做的分内的事。”林暮温文尔雅的略显谦虚道。
束暮雨呵呵笑了,她走到了灵柩前,突然她弯下腰,跟里面躺着的秦元左隔着一层玻璃,几乎要脸贴脸了。
她恶狠狠的瞪着灵柩里面的人,好像里面躺着的不仅仅是一个人类,而是一份令她感到无比厌恶的污秽之物。
林暮刚才还在得意的脸上突然闪过一丝惊恐。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她们不是亲人而是仇家
吊唁的宾客屈指可数,看来这个秦元左生前的为人的确不怎么样。
就来了五个人,这还要算上帽兜男和林暮这个陪客,还有那个满脸恨意的束暮雨。
其他两个人,一个是王霄雇来送花圈的职业哭丧人,另一个就是帽兜男的姐姐,那个心痛不已的妓女。
送花圈来的时候,那个王霄派来的男人只是喝了一口酒,然后就跪地嚎啕大哭起来。看他那架势熟门熟路的,不像是第一次哭丧。
林暮有点厌恶的走到了男人的后面,他轻轻地躬下身体,靠近了嚎啕大哭的男人的耳边,冷冷的说:“声音小点哦,不然待会儿那个躺在灵柩里的家伙听到了你的不舍再坐起来就不好了。”
哭丧专业选手猛地戛然而止,哭声瞬间被恐惧代替。
他下意识地向着那个灵柩瞥了眼。打了个寒颤。
林暮双手插兜,鼻子里打了个冷冲:“哼,真没劲儿。”他的恶作剧总是能吓到人,一点也不好玩。
这时候,他想到了那个人。
对,是叶至。
他就不会被自己的恶趣味给吓到。从来不会,真是有趣呢,他很期待
而此刻王霄就躲在不远处的后门那里,他看着秦元左死透了,躺在灵柩中毫无生气的样子,只觉得松了口气。
不论王霄怎么想他都想不通的一点就是,明明他雇秦元左是去杀死帽兜男的,可是,为什么这个姓秦的家伙就是跟他一直在唱着反调。
不但不让帽兜男吸毒过量致死,还多次帮他去戒毒所寻求帮助。
这也太奇怪了,一个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