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不少牲畜,所以真不知道是有真本事,还是运气好。
胡三海知道戚秀荣不见棺材不掉泪:“行了,人家卖出的药,有个名单,尤其是卖那种不常见的东西,鲍宝春的名单全乎着呢。”
戚秀荣垂着眼皮,鲍宝春会有名单?
一个泥腿子,会有这个警惕?
她不信,应该是这个老头在诓他们。
戚秀荣拉了戚老太一下,戚老太回头,深呼吸一下,沉住气:“从前我还住乡下的时候,我家的牛怎么都配不上种,就听人介绍过这个人,那会还是他爸在做这个营生。”
差点被这个老狐狸绕进去。
戚老太得意了一会,谁知道胡三海手上还真的有名单。
他抖开一张纸:“这上头写的啥,你们俩谁认字?”
戚秀荣这些年跟着贺亭远已经学会了红袖添香,所以是认字的,她看到的是上头弯弯斜斜写着:五二,一月,月底,七婆子购买雷公藤红素二钱。
这药,确实是自己妈买的,戚秀荣脸上的神色没有丝毫变化,时间过去这么久了,鲍宝春写的这名字都不对,她们咬死不认就行。
戚秀荣气定神闲地说:“拿一张破纸写一些子虚乌有的事上去就诬陷别人,这是新时代,什么事都要讲证据。”
胡三海冷笑:“行,要是以前我高低要赞赏你两句,只是如今我的事有些棘手,如果你们不能让贺亭远办成我交代的事,那你们就等着吃花生米。”
他的耐心有限,如今更是烦躁不堪,胡三海什么话都敢说,戚老太回怼了一句:“这是你说了算的?你是公安吗?没证据就说送人吃花生米,这么能耐怎么还要来找我们?”
之前胡三海是带了东西来的,她知道那是好家伙,就和女儿收了,说是试试,结果这老头竟然去刨他们的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