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复杂。
梁奕扭过头静静地注视他片刻，缓缓点了点头。
“你什么时候见我闲着没事干雕工艺品？”
“这是一尊新的神明，而且是双生的神明，名为雷公电母。”
梁奕的话语声响在耳边，马大头那干笑声渐渐停了。
“哈哈哈……哈哈……哈……”
真是神明。
还真是神明。
还真是特娘的神明！
马大头忽然有一种想要骂人的冲动，心中却是五味杂陈。
有震惊，有疑惑，更有深深的无力感！
当所有人都以为梁奕只代表牛头这一尊神明的时候，马面出来了。
当大家都称呼梁奕为双重代理人的时候，白无常又出来了。
现在全世界都习惯了牛头马面白无常三神的存在，结果又t忽然冒出来个雷公电母！
还是什么双生神明！
马大头已经有些麻木了，但呼吸还是不受控制的变得急促。
人家想要当上普通的神明代理人都找不到门路，哪怕是一尊野神都要仔细筛选自己的代理人人选，而且要求十分苛刻。
结果到了梁奕这儿，一个个神明跟进货不要钱似的上赶着来！
马大头瞪着眼睛看着一脸平静的梁奕，此时很想问一句。
“你到底是神明代理人还是搞神明批发的？”
“要是可以的话，能不能给我也来上一批？！”
马大头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把这两句话给憋回了肚子里。
毕竟这样说多少有些不尊重同样作为神明的牛头大人。
到最后，马大头只能无奈地叹出一口气，询问道。
“既然有了新的神明，不需要告知外界并进行宣传吗？”
“有牛头马面白无常三位大人在先，咱们家的口碑立在那，要想给雷公电母大人吸纳信徒还是不难的。”
马大头心里清楚，信徒与香火对于神明而言是非常重要的，甚至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了神明的品秩高低。
而今见识到了新的神明，按照以往的经验，让他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要不要为雷公电母吸纳信徒，增添香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