讷丑陋的字迹,除了他公子昔,还有谁能写得出来。”
“也对!大家让让,让一让,这是宁昔公子写下的,大家听好了!咳咳……”周一赶紧拿着纸张,挤到前面去,大声朗诵起来:
傲霜杀花赞菊,瑞雪压枝咏梅。
但观幽径僻谷,柔枝韧茎芙蓉。
秋伤露凌无碍,雨打风凄却丰。
敢问花仙何故,只缘芙蓉有骨。
众人一听忍不住细细咀嚼了起来,连刘毅也不禁眼露惊艳之色,“好一个芙蓉有骨!”
“这不算啊,说好的以牡丹为题,他来个芙蓉,偏题了呀!”
“怎么不算,怎么不算,能写出好词就算。”
“这怎么能算,谁知道他是不是提前写好的。”
“对呀!对呀!这不能算,说好的称颂牡丹的。”
这宁昔不知死哪去了,要不然让他即刻写一首牡丹词,周一站在那里干着急,他都恨不得自己拿笔写了,可他不会啊。
上官淼上前拉走尴尬的周一,两人灰溜溜地下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