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自己。
她笑眯眯问沈悠然：“甜不甜？”
沈悠然点头：“超级甜。”
“你说的是奶茶，还是……”
大小姐手指点在嘴唇旁，朝沈悠然抛了个媚眼，露出一个魅惑的笑容。
一切尽在不言中。
沈悠然轻轻抚摸她的脑袋，夸赞道：“你比奶茶更甜。”
明明是很正经的句子，从沈悠然嘴里吐出来，听着就像廉价的土味情话。
可能是因为她总有一种老干部的感觉。
接下来，她们又逛了海洋世界余下的几个场馆。
看了海狮、海象，玻璃缸中漂亮的珊瑚和水母，各种各样的热带小鱼。
甚至还有两三条巨大的虎鲸，隔着厚厚的玻璃和外面的人类打招呼。
值得一提的是，自从进了海洋世界的大门，也就是从企鹅馆开始，每到一个新的地方，沈悠然都会不停地拍照。
她就像一位好不容易获得出游机会的中老年人，看到什么新鲜东西，都要拍几张照片记录下来。
洛清瑶自认为很喜欢拍照，可是和沈悠然比起来，还是有些小巫见大巫了。
她不禁好奇。
“老婆，你拍这么多张照片干嘛？”
沈悠然这时正认真端着手机，凑近距离拍摄一只漂浮的水母，看上去十分专注。
她头也不回地说：“留作纪念呀。”
洛清瑶哼了哼：“那你怎么不和我一起拍照？”
沈悠然尴尬地笑了笑：“我……不太喜欢入镜。”
“你是小孩子吗！”洛清瑶不禁说。
她以为只有没长大的小孩才会讨厌拍照。
没想到资深老干部沈悠然，也有孩子气的一面。
“你才是小孩子。”即使不占理，沈悠然也要反驳。
等沈悠然拍完水母，洛清瑶直接走到沈悠然的手机镜头前方，和鱼缸里的水母站在一起，比了个剪刀手。
“然然，给我拍照。”
沈悠然汗颜：“我不太擅长拍人……”
“哎呀，没关系的，你就拍嘛。”
洛清瑶摆好姿势，勾起嘴角，露出笑盈盈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