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老师说了今天的事情。”
“又是顾一燃”郑北撇着嘴，小声嘟囔道。
“我知道你因为小时候的事情心疼他。你要是担心小海有没有参与那件事，不如自己去打探清楚。”余笙微微扬起下巴，“如果说，他真的参与这件事，你会怎么做？”
郑北沉默了一会儿，便沉声说道，“我心疼他，那是因为小时候确实亏欠他，我是当大哥的，我有责任去劝他要好好做人。”
“但如果，如果有一天，我发现他真有问题的话，那他就是知法犯法，要逼着我在好大哥和好警察之间做一个选择，那我必须得选好警察，这事儿不能错。”
余笙点点头，“这就是了，既然有了最坏的打算，那就不要再害怕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