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北抿着唇,一把推开门,随手将余笙的包放在玄关处,粗壮的手臂便横在了余笙的纤腰后面。
高大的男人就这样半搂着她,往一旁走了几步。
紧接着。
余笙被压在了客厅的沙发上,弹性极佳的沙发又宽敞又软,仿佛要把她整个人吸进去。
她的身上,还压着郑北的重量。
深深的往下陷落。
余笙知道郑北在床上,一向很凶猛,粗暴,沉重,甚至有些狂虐。
结婚的头一天,她三天都没下过床,吃饭是郑北端过来的,去洗手间是郑北抱着她去的。
每每想起来,余笙都是又羞又窘的,恨不得找个地缝藏起来。
“郑北疼”
不是她溃不成军的太快,是她实在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
郑北高挺的鼻梁,就抵在芳草萋萋中间。
她在喘息中,听到衣物的摩挲声。
余笙心里知道不会这幺简单的结束,那是郑北在脱衣服。
“回房间。”
芙芙官:" 我真的改了,已老实求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