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来罗织看着她低头沉思的样子，忍不住问道。
“没什么，只是在想山有多高，海有多深。”云裳喃喃道，和沈渡不同，她是自打记事起，便在罪容所里生活，从来没有见过外面的世界。
她总是能从沈渡口中得知这些东西，她到底没有真正见识过，所以每次都幻想不出来。
“沈渡竟从来没有带你出来过吗？”来罗织问道。
“没有。”云裳摇摇头，“外面都是坏人。”
“那我是坏人吗？”
“不确定。”云裳坦然道，“目前是好人吧。”毕竟她见识过太多肮脏的人。
“那沈渡是好人？”
“他当然是，每个人都想伤害我，只有沈渡会保护我，从前我们相依为命，日日都在一起，可是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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