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们一起带她去格尔木。”黑瞎子拍拍解雨臣的肩，“合作愉快。”
解雨臣拍掉他的手，眼里也有了笑意，“合作愉快。”
褚天意坐在凉棚下，湛蓝色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手里的虐恋小说，专注地细长的眉头都纠在一起。
“这么好看吗？”黑瞎子环臂靠在按摩床上，宠溺地看着她。
褚天意翻了一页，想也不想地回道，“不好看，说来说去都是为了一个男人，自损一千伤敌负一，真是脑子有泡。”
黑瞎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哎呀，现在市场的潮流就是这样嘛，我都说了，我给你写一本，你偏不要。”
他蹲在褚天意面前，一脸认真地道，“我说真的，黑爷我的文采还不错，可以把我这些年发现的好玩的事都写出来。”
“你所谓好玩的事难道包括半夜三更起来跳《晚安大小姐》，还有s明神亚贵吗？”褚天意淡淡地撇了他一眼，“你好意思写，我都不好意思看。”
“哎呀，我也不是只有这些事才拿得出手。”
“难道你觉得这样的事拿得出手吗？”褚天意反问，身边突然坐下一个穿着黑色兜帽的冷脸男人。
她下意识看过去，就跟那双波澜无惊的漆黑眼眸撞上，等了片刻，也没听到男人说话，倒是黑瞎子发出了一声感叹，“老板想按哪？”
冷面男人还是不说话，眼睛盯着褚天意看，褚天意看看冷脸男人，又看看黑瞎子，眨了眨眼睛，疑惑问道，“你认识？”
黑瞎子点点头，握住她的手无声安抚，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明信片递给冷面男人，笑道，“青海格尔木，老外加喇嘛，去吗？”
冷面男人不说话，视线移到那张明信片上，良久，用格外修长的两指拿走，转身离开。
褚天意看着他的背影，一脸莫名其妙，“他是谁？”
“他啊，哑巴张，张起灵，不重要。”黑瞎子钳着她纤巧的下巴转过头，带着浓浓的醋意问道，“他好看吗？这么盯着？”
褚天意坦率地点头，“长相不错，可惜是个哑巴。”
黑瞎子知道她在那个时候喜欢听他的喘息，听懂了她的话，心中不觉恐慌了一下，“他就是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