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手上的信封,在暖阁的软榻上坐下,当即撕开了信封,一目十行地读完,她挑眉饶有兴趣地道,“北国皇子亲自携带贺礼,前来新昭国祝贺陛下登基盛典?谢玄晖一天这么闲的吗?”
“陛下,上次谢玄晖并没有回到北国,而是在两国交接处的客栈住了近十日。”夜霁沉声道,“属下还看见他从一个匣子里拿出北国国玺印章。”
“他有病吗?国玺和虎符都能随意拿出国?”沈南枝蹙眉,又有些疑惑,国玺和虎符为什么都在一个皇子身上呢?
莫不是北国早有了攻打新昭国的心思?
“陛下,北国现在的掌权人实际上正是谢玄晖,他有意立十七皇子为帝,他为摄政王。”
“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