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行,你觉得接下来的第一步应该怎么做?”沈南枝撑着脑袋,修长白皙的手指捻起一枚黑棋,正思索着下一步应该放在哪里。
付景行听到她熟稔地念出自己的名字,心脏依旧不可控制地加快了一瞬,他微垂眼眸,沉声道,“登基大典已经在准备中了,陛下明日即可登基,下一步便是要消除遗留势力,朝中有几位守旧的老臣,陛下斟酌着便是。”
“陛下?”沈南枝缓缓抬眸,脸上不带一丝笑意,“我竟不知,坐上这帝位后学到的第一件事就是与朋友疏远。”
她立马没了兴致,将手中的黑棋抛回棋盒中,眉梢下压,带着些不满。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付景行立马慌了,他忙坐直了身体,想与沈南枝亲近,却又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身份。
他方才那句话确实是有自己的小心思,他不似陆鸣瑾与她青梅竹马,情意深重,又许下了一生一世的承诺;更不如云华浓与她亲昵,傲娇撒泼样样精通。
他年长沈南枝七岁,自知年华老去,不如年轻小辈有活力,唯有将自己的一颗真心递给她,恨不得时时刻刻把胸前的蝴蝶展露给她。
“那你是什么意思?”沈南枝哼笑了一声,见他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冲他勾了勾手指,“过来。”
付景行见她还愿意跟自己说话,便知道这件事还有回旋的余地,忙站起来走到她身边,略显紧张地捏了捏指尖。
“我啊”
沈南枝没有废话,拽住他的衣襟就往自己的方向扯,付景行一惊,生怕自己撞到她,一只腿屈膝跪在了她的腿间。
“慢点,撞到了怎么办?”
“撞不死我。”沈南枝冷哼一声,她见不惯付景行一口一个陛下的喊她,总觉得这样喊总显生疏。
那一瞬间她只想蹂躏一下付景行胸前的蝴蝶,看他哭出来跟自己求饶,她自小的习惯便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从不委屈自己,伸手便拉开了他的衣襟。
“挡什么?我又不是没见过?”她按在蝴蝶的羽翼上,用指尖刮擦了一下那里的皮肤。
付景行哪里经受过这些,身体及其敏感地颤抖了一下,“没有挡。”似是应证这句话,他咬唇忍住心里的羞涩,把胸膛往她面前挺了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