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南枝的肩上,呼吸粗重。
枝叶打了个旋,落在地上。
沈南枝摇摇头,“那我岂不是大逆不道。”
“我准许求你喊我。”行止呜咽一声,咬住了沈南枝的肩颈。
劲风抚过,绮梦树上的枝叶剧烈摇晃着。
“喊我名字南枝”行止伸出虎牙咬住了沈南枝的锁骨,磨了磨。
又用牙齿扯开她的衣襟
冰心绮梦花在最寒冷的那一刻花瓣绽开,可它的花期只有短暂的一瞬间,飘飘洋洋落在地面上,像是落下了一层厚厚的雪。
行止的眼角滚落下一颗生理泪水,砸到沈南枝的衣襟里,最后没入了轻纱里。
沈南枝扶着他坐在榻上,手指捏诀,如雪般的白色花瓣便消失不见了,仿佛从来没有开过一样。
行止拉住了她的手,虚虚地和她十指相扣,
“我们这算”他期待地看着沈南枝。
“算我例行医者职责。”沈南枝故意逗他。
行止的脸色立马变了,“不行!你难道还想对别人这样?长珩?还是东方青苍?”
提到长珩,沈南枝眼中闪过一丝光芒,这倒是个好主意,长珩不会拒绝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