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珩更不必说,三人便看向了行止。
“不知。”行止随手摘下一朵,顺手就在别在沈南枝耳后,“挺好看的。”
“诶,别带。”一个粗布衣裳的女人站在他们身后淡淡道,“这是霜盐花,在我们村落,是死了丈夫的女人戴的。”
行止脸一僵,连忙取下那朵花,手指用力,便把它碾成齑粉。
“那你们都是?”沈南枝环顾四周,村子里的女人无不带着霜盐花,那岂不是意味着这村子都是寡妇。
女人叹了口气,把怀里的柴火放在地上,“这些年来,灵族、仙族、月族打来打去,所有的男人都上了战场,讣文来一张,戴花的女人就多一个,现在,我们村子里几乎人人都戴上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