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期待地想从沈南枝脸上看见一丝别样的情绪,然而沈南枝却一脸正经地说,“医者父母心,医者眼里没有男女之别。”
得,纯属媚眼抛给瞎子看,行云收敛了脸上的表情,默默地碎了。“我好了,我们下山吧。”
“嗯,好。”沈南枝把水壶拧紧,重新放回布袋里,伸手去拉行云。
行云回握住那双葱白的手,在心里叹了口气,罢了,不开窍就算了,反正沈南枝的身边只能有他。
他得意地翘起了嘴角,跟在她身后亦步亦趋地下了山。
“我去做饭,你想吃什么?”行云在石池旁净手,目光却看向了庭院中拨弄葡萄藤的沈南枝。
“都好,随便吃一点,中午我要去城里给人看诊。”沈南枝噙着笑,把一颗看起来很甜的葡萄丢进嘴里。
她龇牙咧嘴地吞下这颗酸到爆炸的葡萄。
“这葡萄七月才成熟呢。”行云好笑地说,“现在月份尚早,再等等吧。”
“好。那就再等等。”沈南枝点头,反正走之前是可以吃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