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微哑声音道,“南枝,我想陪着你。”
漆黑的瞳孔一瞬不瞬的看着她,有些可怜巴巴的意味。
他知道,沈南枝最受不了他这个眼神。
果然,沈南枝轻咳一声,脸上出现了一丝可疑的红晕,眼神飘忽,“我进去给你拿件披风。”
“好。”行云达到目的,顺从的放下了她的手,注视着沈南枝的身影进入房间,嘴角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
示弱、撒娇,就是拿捏沈南枝的一大利器。
只要他抬眸可怜兮兮地看着她,沈南枝就会细心地给他披上披风,系上一个可爱的蝴蝶结。
“嘶,好烫。”行云收回手,在不经意间露出烫的有些泛红的细嫩指尖。
他的手保养的很好,细嫩、修长、骨节分明,一看就是被精细养着的富家公子,没有做过一点粗活。
试问,一个贫苦的青年怎么可能没有做过一点活计呢?
答案是,在沈南枝眼里,行云就是一个弱不禁风的药罐子,冷了热了,他的身体就会立马发出抗议。
于是她便主动包揽了一系列的活,洗碗、砍柴,还包括洗衣服。
行云给她洗了两次衣服,最后都以衣服碎成破布而终止。
所以这项工作最后也交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