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樾想,他会研读所有的医术,看好上官芷的病,倾尽所有也不惧。
上官芷犹豫了一下,小声说道,“我下面流血了。”
潘樾怔了怔,以为是自己没听清,“什么?”
“我说!我下面流血了!”上官芷嘴一撇,又要哭,潘樾是聋了吗?这都听不清?
她难为情地从潘樾怀里钻出来,趴在床上呜呜地哭起来。
也因此,潘樾看见她的裙摆那处被鲜血浸湿。
他这才反应过来,他的枝枝长大了。
上官芷父母离世的早,上官兰是个男子自然不知道如何教她月事这方面的事情,凌儿是婢女更是不敢说出口。
上官芷这才以为是自己得了病。
潘樾笑叹了一口气,关上了门后,他把上官芷拥入怀里,已经过了变声期的嗓音磁性而清冽,“枝枝,你没有生病,这是每个女孩子都会经历的事”
他细腻如玉器的手指轻轻拨开上官芷额前的碎发,呢喃道,“枝枝,你长大了。”
“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办?”上官芷的眼睛还是红通通的,抬起粉白的小脸疑惑地看着他。
潘樾早有准备,他从心口的衣襟处拿出一个锦囊,里面正放着一条月事带,这是自从上官芷十二岁后,他一直带在身上给她备用的,更是他亲手做的。
上官芷这么珍贵的第一次,应该有他的参与,他一边细心讲解一边给上官芷穿好了月事带。
“学不会也没关系,我不在的时候就喊凌儿。”他屈指蹭了蹭上官芷细嫩的小脸。
上官芷原本还恍惚着,听到他这句话,便连连点头。
潘樾轻笑着,从衣柜里拿出一套衣裙,亲自伺候她换下脏掉的裙子,又穿上干净的裙子。
“这个怎么办?”上官芷指着染血的裙子,有些嫌弃地皱起了鼻子。
“我来处理。”潘樾把脏掉的裙子折成一块四四方方的豆腐状,随后用一块布料包住,“以后,也可以交给我处理。”
上官芷不知道他会如何处理,但还是听话地点头,反正也是脏掉的裙子,她不会再穿了。
她不知道的是,潘樾把这条裙子放进了一个金丝楠木的盒子里,放进衣柜,一直保存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