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了怎么拿钥匙,阮澜烛饶有兴趣地问,“那你怎么处理杨美树?”
熊漆叹了一口气,“我从来不打女人,但我提醒过她别乱来,她会付出代价的。”
第二天早上,众人来到餐厅,杨美树不见了踪影,“果然,又少了一个。”阮澜烛意味深长地说。
“我也不知道,敲她房门一直没开。”一个男生如此说道,“估计是还没睡醒吧。”
“走,去看看。”阮澜烛刚坐下就又要站起来。
沈南枝立马轻咳了一声,“吃完早饭再去。”
谁家好人不吃饭就去找线索啊,他撑得住,她和谭枣枣可不行。
“好,听你的。”阮澜烛闻言,听话地坐了下来。
小柯扯了扯熊漆的衣角,小声道,“你看看人家,多听话。”
熊漆罕见地红了脸,低头没有说话。
吃过早饭后,私人来到杨美树的房间,她房间的窗户大开着,雨水从外面灌了进来,将地毯淋的乱七八糟。
屋子里墙壁上挂着的风景画,被人刺成了碎片,纸屑落了一地。
“你干的?”凌久时悄声问道。
阮澜烛轻笑道,“我只是告诉了他们画框的位置。”
熊漆从门外走了进来,手指间夹着一张纸条递给谭枣枣。
谭枣枣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随即打开了纸条,“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你干的熊哥?”凌久时反应过来。
“是我,我只是把她的东西还给她了而已。”
“好样的。”沈南枝勾起了唇角。“你把画框放哪里了?”
小柯走到了杨美树的床边,弯下腰半跪在了地毯上。
看到他的动作,沈南枝也猜出了她藏画框的地方——她居然把画框放到了杨美树的床底下。
“这也行?”谭枣枣瞪圆了眼睛。
“我也想知道行不行,没想到居然真的有效果。”小柯把一个画框掏出来放在床上,画框已经变成一幅画。“昨天我从我们房间的画里到了杨美树房间的画里,我就把纸条换了。”
只是这幅画的内容却是乱七八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