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房间吗?我们去干嘛?找死啊?”
阮澜烛强忍着脾气,像看智障一样看着他,“你不去就不会死了?”
“说完了,走吧。”沈南枝站了起来,四人走出屋子,往楼上画室走去。
画室在七楼,走廊很长,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地毯从楼梯往两侧延伸,最后停在了尽头的画室面前。
阮澜烛几步走上前,“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先去敲敲门。”他说着抬手就敲。
谭枣枣瞪圆了眼睛,听见阮澜烛咚咚咚用力的敲响了画室的大门,“我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真敲啊。”
“你又不是第一次跟他进门了,这都不知道?桑桑还揍门神呢。”凌久时淡淡地说。
“也是。”谭枣枣点点头。
“没人。”沈南枝说道,把目光投向了门上的锁头,虽然被锁的严严实实,但这锁对于阮澜烛来说就是易如反掌。
随着“咔哒”一声,门锁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