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枣枣依然睡在地上,夜半,阮澜烛把沈南枝抱进了浴室,淋浴头哗啦啦地落下水珠,他压低了声音说道,“宝宝,我不动。”
“我不信。”沈南枝喘了一口气,咬牙切齿地说着,是她大意了,她没想到阮澜烛这个只狗半夜偷袭。
“呃”她眼前一白,咬住了阮澜烛的锁骨。
她要疯了,不动的时候更让人抓心挠肝。然而阮澜烛就像没有察觉到一样,就这样跟她讨论起线索。
“阮澜烛!”沈南枝怒了,偏偏她被身前的男人紧紧抱住,手脚酸软,没有力气,不然她真的要揍他一顿。
“怎么了?”阮澜烛笑着看她此时的样子,眼睛水汪汪的,像蕴着湖水,红润的唇瓣微张,从他的角度可以依稀看见她的舌头。
沈南枝有些辛苦,她整个人被阮澜烛抱起,全身的支持只有他的手臂。
“回去。”她催促道,“别玩了。”
“好了宝宝,不哭。”阮澜烛轻吻掉沈南枝脸上的泪珠,用他自己带的浴巾擦干她的身体,又轻柔地给她换上睡衣,等沈南枝又变成了完美的样子,他才草草地擦干自己,抱着她回到床上。
沈南枝一沾到床就沉沉睡去,只留阮澜烛一个人洗完衣服,收拾浴室。
第二天,沈南枝是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的,虽然很快停止了,但她还是迷迷糊糊地醒了。
“小声点,枝枝还在睡。”阮澜烛小声道。
“还没醒啊?”凌久时单纯地问,“是不是生病了?”
阮澜烛又道,“没有。你们先去我房间等着,钥匙给你。”
门再次被轻声关上,她揉了揉眼睛,从床上坐起来,这才发现身上盖着的是阮澜烛的大衣,她冷哼一声,扔到一边。
阮澜烛坐到她身边,温声问道,“还难受吗?”
“你滚,今天晚上我和小橘子睡这间,你自己回去睡。”沈南枝没好气地说着,推开他就要下床。
见她不高兴,阮澜烛连忙答应了她,弯腰给她穿上拖鞋,扶着腰还酸软的沈南枝去卫生间洗漱。
沈南枝从浴室走出来,就听见了一声凄厉的尖叫,“咚咚咚”门被敲响。
她沉声道,“出事了,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