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澜烛正在给趴在床上的沈南枝揉腰,轻声说着,“谭枣枣的第四扇门就快来了,枝枝,去玩吗?”
当然要去啊,阮澜烛自从开了荤后几乎每晚都要一两次,简直恐怖,她都怕自己会肾虚,刚好可以进门躲躲。
沈南枝懒懒地应了一声,又道,“别乱摸,手往上面一点。”
她舒服地眯起眼睛,不得不说的是,阮澜烛按摩的手法出奇的好,要是不过门了出去开个按摩店也能日进斗金。
她满足地发出一声喟叹,问道,“枣枣这次的线索是什么?”
“雨中女郎。”阮澜烛手下是娇嫩的肌肤,纤细的腰肢几乎一掌就可以握住,他的眼眸渐深,呼吸粗重。
“啧。”沈南枝不用看就知道他又在想一些过不了审的东西,她翻过身来,重新倚靠在床头,抬眸道,“详细说说。”
阮澜烛把沈南枝抱进怀里,手里把玩着柔软的,这才说道,“雨中女郎是一副东欧画家画出的肖像画, 这副画经历了三任买家,都退了货,他们纷纷表示买了这幅画之后, 边开始被一个黑衣女郎如影随形的跟随着,甚至连梦境之中也不曾被放过。他们最终开始受不了这样的情况,慌乱的将画卷退还给了画家。”
粗粝的拇指碰到什么,沈南枝的身体敏感地抖了抖,她没好气地拍掉阮澜烛的手,用床头的ipad查找雨中女郎的照片。
这副肖像画画出的是一个带着黑帽子,面容惨白的女郎,女郎闭着眼睛,雨水顺着她的脸颊和帽檐滴落,“这幅画确实有点意思。”沈南枝感叹着。
阮澜烛不甚在意地点头,他在意的是面前这个看起来就很可口的白白嫩嫩的蛋糕,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把头埋了进去
“轻点,别咬。”沈南枝喘息着抱住了阮澜烛的头,又继续看着手里的资料。
画中女郎的眼部刻画,艺术家的手法比较特别,尤其是颜料的渲染上,让画中女郎的上下眼皮,出现了层次差异,上眼皮比较厚、比较高。
因此,到了晚上,光线是从上直射下来的,上下眼皮就出现了光影对比,让观众误以为画中女郎的眼睛会动。
当然如果按照心理学的理论来讲,因为《雨中女郎》作者创作灵感的由来以及《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