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久时和谭枣枣都有些坐立难安,两人盘腿坐在床上,紧张地看着门口。
“快睡吧。”沈南枝躺在床上把他们的表情看的一清二楚,安慰道,“她不会进来的。”
谭枣枣立马追问道,“真的吗?”
阮澜烛悠闲地躺在床上,双臂枕在下面,促狭地笑着,问谭枣枣,“怎么了,是不睡地上不习惯了?”
不等谭枣枣回答,他就说,“我先睡了。”
说完,他真的闭上了眼睛,呼吸声逐渐平稳了下来。
“不睡吗?”谭枣枣趴在床上,悄声问下铺的凌久时。
凌久时摇摇头,那声音让他有种不祥的预感,他不敢闭眼。
时间在流逝,门口的高跟鞋声已经消失了,凌久时送了一口气,突然听到一声巨响,那声音就像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这声音实在太大,连已经睡着的沈南枝和阮澜烛都被惊醒了。
“怎么回事?”谭枣枣害怕地坐直了身体。
“从窗户那边传来的。”阮澜烛冷声道,走到窗边,打开了窗户。
沈南枝从上铺跳下来,和阮澜烛一左一右站在窗边,小心翼翼地打量着楼下的情况。
然而,什么都没有。
“听起来像是重物落地的声音。”凌久时道。
“重物落地?确实像。”沈南枝点头,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外。
却看到一道黑影从窗户外面坠落,随后便是一声熟悉的巨响——“砰!”
这一次,他们终于知道了这是什么声音,这是人从楼上跳下来,身体落地的响动。
几人再次朝着窗外看去,只见那原本空无一人的地面,现在躺着一具破碎不堪的尸体。
在昏暗的灯光下,尸体的细节清晰可见,她身穿疗养院特有的护士制服,右手紧握着一把刀,刀身在夜色中闪烁着冷冽的白光。
血液如同泉水般自她的体内涌出,染红了周围的地面。她的头部似乎是首先撞击到地面,导致整个身体以一种不自然的姿态扭曲着,僵硬地倒在冰冷的水泥之上,生机全无。
突然,她的手指动了动,沈南枝以为是自己眼花没有看清,“她是不是动了?”
“她不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