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天空中开始飘起了雪花。它们轻轻地从云层中飘落,犹如天使的羽毛,洁白无瑕。
宫尚角一脚踢开上官浅的门,此时她正遭受着半月之蝇的痛苦之中,只穿着中衣坐在窗前吹风。
门被踢开,她下意识披上外袍,泪眼婆娑地看着宫尚角。
上官浅:" 宫二先生这是做什么?"
宫尚角没有说话,挥手让身后的侍卫把上官浅押进地牢。
上官浅:" 宫二先生抓我也得给我个原因吧。"
宫尚角:" 抓刺客还需要什么理由。押下去。"
上官浅的脸色巨变,她不知为何突然就暴露了身份。
押走上官浅之后,宫尚角来到了羽宫。
云为衫并不和和上官浅一样是虚弱的样子,想来应该是今日送出了地图,拿到了解药。她甚至带着几分鲁莽的勇气,与宫尚角交锋试剑。
然而宫尚角武艺高强,仅用两招便牢牢控制了她的咽喉,随后封住其穴位,一举成擒,将她押入地牢之中。
而在地牢等待她们的是宫远徵。
在昏暗的灯光下,他的身影显得扭曲而神秘 ,仿佛融入了四周的黑暗之中。随着他动作的轻微起伏,那层阴影似乎也在呼吸般微微颤抖,为他那看似无害的身姿增添了一丝诡谲的气息。
他从怀里掏出两瓶毒药,眼神中闪烁着一股孩子般的天真光芒,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彩的戏法,嘴角勾起一抹纯真与冷酷的笑容,让上官浅和云为衫两人不寒而栗。
宫远徵:" 我最得意的毒药,让你们两姐妹尝尝看。"
宫远徵:" 不张嘴也可以,这毒药是可以从毛孔进入体内的。"
不多时,地牢传来女子痛苦的呻吟声。
晨光尚未渗透角宫的角落,沈南枝便被宫尚角悄无声息地带进一处幽暗的密室。两人与沈南枝相拥,深深地凝视了沈南枝一眼,带着满腔的不舍和沉甸甸的心情,转身离开了密室。
在密室的昏黄烛光下,沈南枝宛如一位凡尘中的仙女,她的面容悲悯而动人,她轻轻合上双手,低垂着头,长发如瀑布般披散下来,覆盖了她纤细的肩膀。她的唇瓣轻启,祈求上天保佑宫门在此战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