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郁叹气,拍拍陈皮的肩膀:“今天真是辛苦了,那二祖爷爷今天唱了几场?”
陈皮深吸一口气:“和往常一样,两场。”
然后脚下熟练的躲避袭来的危险:“是师傅说今天有事要讲,让我来六爷这里接你。”
吴郁点头随后一僵:“不会是你准备对水蝗动手的事情暴露了吧?”
陈皮嗤笑:“想多了,我手下嘴不严的都没气了。”
吴郁表情有些一言难尽:“但是你忘了张启山是知道这件事的。”
陈皮闻言脚步一顿,两人对视,陈皮扯了下嘴角:“走一步看一步吧,大不了罚跪祠堂,又不是第一次了。”
但他紧绷的肌肉让吴郁知道,他还是有些紧张的。
红府,二月红端坐在最上面表情看不出喜怒,中间站着陈皮和吴郁。
二月红抿了口茶水:“坦白从宽。”
吴郁疑惑歪头:“坦白什么?”
陈皮低着头不说话,看的吴郁一阵着急,你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二月红轻笑:“郁郁不知道?”
吴郁眨巴着眼睛装无辜:“不知道啊。”
陈皮始终低着头不说话,他对师傅一向是实话实说的,但吴郁在挣扎,那他能做的就是不说话。
看着吴郁,二月红手指轻点桌面:“你们每晚偷摸离开红府的事情我就不提了。”
吴郁:……好家伙!合着早就暴露了!
但二月红是怎么发现的?总不能是开门进房间了吧?
二月红继续说道:“还有那天佛爷副官送你回来的事情我们也暂且不谈。”
吴郁当时就在想为什么二月红这么平静的接受了她的胡扯,合着心知肚明啊。
吴郁低头牙疼的咧咧嘴,坏了这波我成小丑了。
二月红的手指敲击动作一停,声音冷了下来:“但是你们不能行事如此肆无忌惮,居然去火烧小日子领事馆!”
吴郁唰的一下抬头:“什么?”
陈皮也是猛地抬头看向二月红:“啊?我没有!”
二月红抬手用力拍在桌子上:“还不承认!”
说完丢出一个破布袋子,正好丢在陈皮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