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经过详细说了一遍。
吕布听后,气得暴跳如雷,一脚踢翻了面前的桌子:“废物!这么点事都办不好!要你何用!”
侯成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心中暗暗叫苦。他知道,这次自己怕是要受到重罚了。而吕布则在营帐内来回踱步,脸色阴沉得可怕,心中盘算着该如何挽回这次的损失……
思来想去吕布还是咽不下这口气,召来众人商议如何报仇。
陈宫第一个站出来反对,脸上满是忧虑之色,对着吕布抱拳行礼后缓缓说道:“奉先,切不可冲动行事啊。当下这局势犹如一盘错综复杂的棋局,稍有不慎便会满盘皆输。此次劫粮失败虽让我军颜面受损,但贸然报仇实非明智之举。”
吕布眉头紧皱,双目圆睁,大声道:“公台,你这话是何意?难道我吕布就要这般忍气吞声,任由一个手下败将胡人破落汗尔骑在我头上拉屎撒尿不成?”
陈宫赶忙摆手,语气诚恳道:“奉先误会了。并非是让您忍气吞声,只是如今我军所处环境极为微妙。周边各方势力错综复杂都在暗中窥视,一旦我们因报仇而大动干戈,很可能会被其他势力抓住把柄,趁机对我们下手。”
吕布冷哼一声,双手抱胸:“我倒要看看谁敢!我吕布纵横沙场多年,凭我手中方天戟,胯下追风赤兔马,那个敢与我交锋,就是张远也惧我多亦,一个小小的狼骑营统领竟敢埋伏我的人马,我若不杀他,难消我心中之恨。”
陈宫长叹一声,耐心解释道:“奉先之勇猛,天下无人能敌,这自然毋庸置疑。可战争并非仅靠匹夫之勇,还需考量诸多因素。我们目前粮草短缺,兵力也不算雄厚,若此时与汝南的并州军全力对抗,即便能胜,也必将元气大伤。到那时,其他势力趁虚而入,我们又该如何应对?”
一旁的成廉也点头附和:“陈军师所言极是,主公。报仇之事急不得,还是应以大局为重啊。”
吕布烦躁地在营帐内来回踱步,咬牙切齿道:“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难道就只能看着那家伙得意洋洋?”
吕布见所有人还想再劝,不耐烦的说道:“尔等都出去吧!让本侯一人静静。”
众人虽然担心吕布做出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却也不好一而再再而三的劝,毕